「六姐姐有話說得不對孫浩然並非有一肚子才學他來家中下聘之時還寫了白字」池時淡淡地說道這情啊愛的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人變得跟睜眼瞎一樣晏行昱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笑着道我今日能见到殿下已经很高兴了荆寒章荆寒章脸又红了他干咳一声道今日南书房不上课来来我宫里玩晏行昱平日里往往都是内敛克制的,仿佛将所有情绪都不着痕迹地压在最深处他被送到寒若寺后便开始受摄政王的旧部培养加上心疾的缘故,更是不能将情绪泄露半分哪怕在澎湃的情绪也要细水长流似的一点点往外渗,仿佛琢玉时打磨籽料一般你就等着看你殿下大发神威吧荆寒章在西北历练多年身手早已不是两年前在巡防营那种小打小闹能比得过的他仿佛孔雀开屏似的头都快仰到天上去了哼哼着春猎的时候看你殿下横扫千军给你打一堆鹿回来如此反复数年,才雕琢成一个为父复仇的完美的摄政王世子晏行昱从来都只是在荆寒章面前掉泪那寥寥几次也是安安静静地落泪,忍不住时会泄露一声如小兽呜咽似的泣音,很快就会平复或许那个病弱的少年并非表面上那样无害一个午后晏行昱正在给荆寒章写字帖打算让他好好练练那张牙舞爪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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