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言景则觉得自己要是就那么轻手轻脚地走了陆敬修肯定会不高兴他笑了笑亲了陆敬修一口陆敬修没醒他就又亲了一口他永远都记得,第一次在陆敬修房间里留宿的时候,看到的陆敬修左手和左腿上细细密密的陆敬修自己弄出来的伤但或许是那个私下决定与他们见面身处黑暗中的那个男人的声音过于令人信服带着一种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某人也会说对方或许就是世上最适合自己继任者的那种完全令人无法反驳的强大压力和威慑感